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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少言瞪他一样：“不就是杨氏地产的杨总吗？至于这样紧张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曹瑞年面色一凝，并没有多言语。

    祁家家大业大，政商两道都有门路，自然不惧任何人家了。

    可曹家不同，眼下和苏家僵持不下，在京都虽然不至于岌岌可危，但也收了不少的委屈，所以曹瑞年才舔着脸来替自家老爷子拉关系。

    眼下，能扳倒苏家的关键就是虞翎了。

    祁少言也看出来曹瑞年的难处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刻薄的话。

    虞翎并不言语，她一定会替曹家出头的，只是这事得循序渐进，倒也急不得。

    “这位杨总遇到什么事了？”虞翎转移话题道。

    “倒不是杨总遇到什么，而是她的女儿小雪遇到了问题。”曹瑞年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神色。“她妹妹从日本给她女儿寄了个和服娃娃回来，就是自打这个娃娃到了家，小雪就开始不对劲儿了。起先只是半夜起床站在杨总床头，现在已经开始自己化妆，嘴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这孩子尤其在半夜化妆，昨天晚上还拿了刀出来，差点就伤到杨总了！”

    听着曹瑞年的话，虞翎基本能够断定是那个洋娃娃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不那个娃娃扔掉？”祁少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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